拳打老福特

要开心!

咒回乙女 错乱人生


#第一人称

#剧情大改

#时间线调整

#垃圾文笔

#穿游戏

#ABO背景



只因考试周压力太大不想学习,懈怠弃学的我在朋友的怂恿之下下载了一款自带恶意病毒的日本恋爱游戏,手机果然出了故障,一道强光瞬闪而过,就如成千上万个没有新意的虚构小说中的故事情节一样,我被带入了游戏世界。


身前是几十具恶臭干瘪的尸体,苍蝇在耳边嗡嗡地盘旋飞行。我站在由类似鲜血的不明液体画出的六芒星法阵之中,对面前的白发男子,说了声:“嗨。”




0.0




“你,你好?”我小心谨慎地问候道。


由于我不知道这个游戏是不是汉化版,所以我大胆地用英语和他搭话,尽管我的英文水平非常拙劣。


“Excuse me, do you know where this is? I'm a little confused about the situation.”

“Rest assured, I am not a murderer. I had nothing to do with this mess you're seeing.”


男生高高大大的身板对我来说像座人形小山,被迫仰着脑袋和他对视令我感到很强的压迫感。他摸着下巴默默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像是在揣摩我的身份。


“我该怎么和夜蛾交代呢……”


我确定他说的是日语,但是信息输入脑子却自动转化成了中文。我便尝试着直接说中文,看看能不能和他无障碍沟通,万幸的是,他听得懂我说的话。


男生的名字是五条悟,现在的我还不知道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这个陌生人在将来会将我的人生搅得天翻地覆。


“我来这里的时候你还没有出现,要么是单纯的巧合,要么就是我不小心触发到了什么东西,误打误撞完成了这个即将成型的法阵。”五条悟一边研究现场的法阵一边向我道歉,这令我受宠若惊。发生这一切我的确可以怨天尤人,但是我没有找五条悟不痛快的理由,因为他大可一走了之,而不是和我待在这里寻破解之法。


“不关你的事,都是那个布阵人的错。”我说,“那我能马上回去吗?”


“现在还不可以。”


“什么意思?”


“有人故意把你从别的地方传送了过来,而你因为是被施法的对象,所以受到了限制,只能以那人所用阵法书记载的复原之法将你传送回去。”五条悟捡起一本破破旧旧的书,纸张都被血液浸泡烂了。他摊开书本翻页给我看:“字都已经看不清楚了,以现有的技术还做不到内容的完全修复,除非找到另一本完整的咒语书,不然你就没办法回去了。”


“那,那现在怎么办?”


这里的腥臭味惹得我想吐,只有靠近五条悟会让我好受一点。他身上是很好闻的海盐味,很像我常喝的一款饮料,熟悉的气味会给我安心的感觉,整个人精神状态都变得松弛起来。


五条悟明显察觉到了我的小动作,他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但没有后退或是出声阻止我。后来他带着我走出了地下室,外面凉风习习,而我因为之前一直在寝室里待着,所以身上穿的还是那一身吊带睡裙。深V短裙加冷风,我认为这是感冒发烧的充分条件。


“你来之前在做什么?”五条悟说着把藏蓝色外套脱下来盖到了我的身上。宽大的衣服遮住了我大部分身体,即使膝盖以下还露在外面,但已经比刚才好很多了。


“谢谢。”我说,“原本在学校宿舍看书,闲着没事看了会儿手机。”


“你们学校风气这么开放?在我本家成年的Omega是不允许穿的这么暴露的。”


Omega,那是什么?


“室内也不可以吗?”


“难道你们那里还有人在室外这么穿?”


“很多啊,有的人当众裸露的都有,不过会因为扰乱治安被拘留。”


“我们这儿倒不会,但是Omega肆意展露身体是会被人看不起的。”五条悟解释说,“你这种打扮,我想只有……只有某些行业的工作人员在特殊场合会这样穿。”


“啊,你难不成以为我?”


“抱歉。”


“算了,不过Omega到底是什么?我刚才都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


“Omega就是一种性别,你是Omega你不知道?”


“什么性别,性别不是只有男女之分吗?”我问道,“还是说你们这儿也主张唯心主义,认为认识改变物质?”


“你究竟是哪个古世界的人?”五条悟好奇地问,“人类经过上千年的进化,已经衍生出了第二性别。第一性别是男和女,一出生就决定了,第二性别分为Alpha、Beta和Omega,要等满十六周岁成年分化之后才会知道结果。”


“那我……”


“你是个Omega。”


“这怎么知道的?”


“我是个Alpha,说句不好听的,Alpha见了Omega就像是鬣狗看见了新鲜的血肉,鼻子轻轻一嗅就能凭借对你信息素味道的喜好程度来判断你对我而言是不是最优质的情爱对象,通过你信息素向外扩散水平能够确定你的身体是不是正处于生育的最佳状态,以及在上述条件都满足的情况下,把你标记的强烈念头会一直在我脑子里面来回打转,直到得手为止。”


我抬起手臂闻了闻,只有沐浴露残留的香味。


“那我是玫瑰味吗?”


“不是。”


“橘柚加薄荷,清新的甜香中带了点苦。”五条悟忽然没来由地补充了一句:“很适合你。”


甜合适还是苦合适,感觉怪怪的。我没心思纠结这种小问题,追问五条悟道:“那我现在是跟着你走吗?”


“你不在我的任务之中,理应不由我管的。”


“哦……”虽然不知道五条悟口中的任务指的是什么,但我懂五条悟的意思,他是在下逐客令了,我自觉拉大了和他的距离,又问:“那你知道哪里人流量多吗?”


“你想干嘛?”五条悟皱了皱眉头。


“去打工啊,不然饿死了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想找的是哪种工作。”


“当然是做洗盘子,打扫卫生的临时工啊。”我说,“人流量大的地方一定会有便利店、超市之类的。我既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文凭,正经的工作哪里会要我。”


五条悟立在原地闭目思考了几分钟,表现得很犹豫。我看得出来,他很想要丢掉我这个包袱,但是又狠不下心辜负我这个流浪汉的期待:“好吧,我给你两种选择。首先,你可以暂时跟我,会有人——”


我怕他反悔,便着急举手说:“我跟着你!”


“你确定?”五条悟诧异地问道,“不听听看另外一种选择是什么吗?”


“不用了。”我斩金截铁地回答道。


既然游戏的名字叫《咒术回战》,那就有很大几率会出现玩家与游戏角色并肩作战的剧情。刚刚五条悟看见那副骇人的人间惨景依旧面不改色,那他一定不简单,至少不会是单纯的男高中生。想要回去光依靠我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是远远不够的,五条悟知道关于传送阵的事情,所以无论他将来会是以哪种身份登场亮相,他都是我不能错过的大腿。


“我想跟着你,可以吗?”我问道。


五条悟没再多说,点头应允了。





0.1




“名字。”


这个名叫夜蛾正道的男人,正板着面孔盘问我的出身来历,我每多答一句他的脸色就会变得更难看一点,瞧着很凶很吓人。


我被他的气势吓到了,抖得像个小鸡仔。


与我相比,五条悟淡定多了,他悠闲地坐在夜蛾正道身后,漫不经心地翘着二郎腿看漫画书,好不惬意快活。


询问完毕之后夜蛾正道便压低嗓音和五条悟交谈了几句,我因为没有听清他俩窃窃私语的内容,一时间难以决定是走是留。即使五条悟在我进门前已经给我打了包票,说他老师一定会同意我留下,但是夜蛾正道只是个教师,我不认为他有那么大的权限和面子足够让校领导松口要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就算他有,他也没理由为了我欠下这个人情。


在长久的沉默之后,我终于忍不住了:“夜蛾先生,我冒昧前来是不是太过打搅了?我,我还是走吧。”


夜蛾正道转过头看着我,没有立刻讲话。五条悟则是向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安安分分地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


尽管我和五条悟接触时间不长,但我对他有种莫名的亲近感,我不是容易相信别人的性格,更不会不知要对陌生人多加防备,可此刻对于他近似指令的举动我却没有丝毫的质疑或不满,而是听话照做了。


五条悟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这个笑容给我的感觉很微妙,他吊儿郎当的模样原本该像个纨绔子弟,可是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一股温柔的矜贵气,很招人动心。


“就这样定了吧,她今晚先在东区宿舍将就一晚,明天再让硝子带她去添置物件。”夜蛾正道对五条悟说道,“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是不可能不被人察觉的,邪门阵法的事情先瞒下来,只能我们三个人知情,对外谁都不要说,之后我会找懂行的专家咨询的。”


“谢谢。”我急忙说。


“记得帮她做个假身份,我被本家监视着,不好插手这件事。”五条悟说。


“你要是真的不想干预就不会一声招呼不打就直接带她回来了。”夜蛾正道一边埋怨一边打电话通知工作人员帮我准备房间,“你应该提前给我点个电话知会一声,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至少提前帮人家把房间收拾好吧。”


“抱歉。”五条悟毫无歉意地笑了。


住宿的问题得到解决,我心里的石头这才终于平稳落地,我也彻底把五条悟当成了面慈心善的救命恩人。于是当夜蛾正道出去后,我借着独处的机会快速凑到五条悟耳边对他低声说道:“我会报答你的。”


五条悟最初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笑了一下。就当我以为他没有听清,准备再重复一遍时,他却对我说:“那我拭目以待。”


那股一直在我鼻尖萦绕逗留的海盐味道一下子变得更重了,四散开来到处都是,我像是被一张密密麻麻不见细孔的蓝色大网所束缚,四肢倏地失了力道,若不是五条悟及时扶住了我,我恐怕要狼狈地跪倒在地。


不知身体出了什么状况,脖子后面阵阵发烫,有股热辣辣的火焰从那里忽然间窜了出来,然后快速燎过其他部位,引发的热潮袭击遍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谢谢……”我颤抖着声音说,“我感觉脸很烫,可能是因为感冒发烧了,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传染给你。”


“没关系,我有特制退烧药。”五条悟说完便从我身上的外套里拿出了颗糖,撕开包装递给了我。


“这算什么?你在耍我玩。”


“不是的,你试试看。”


不好拂了五条悟的好意,我接过了糖果。期间因为碰到了他的手,皮肤接触的瞬间仿佛有火花乍现,那糖差点掉到了地上。


“小心点呀。”五条悟轻声说,温和低沉的嗓音缠绵入耳,我心跳如雷,震得耳膜都在打鼓,不敢再将目光触及他的视线。


“嗯。”我声小如蚊蝇。


五条悟大概和我一样,都对气氛感到尴尬,后来我们没有再说话,直到夜蛾正道把我领出门时,我向他说了声再见。


“明天见。”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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